2011年7月15日 星期五

『攝影獎項』Topknots 年度婚禮攝影獎2011



2011 Topknots 年度婚禮攝影獎的評選結果剛剛公布,本屆婚禮攝影獎依然按照婚禮的6個不同階段分別設獎,讓人在婚禮的每一個環節發現驚喜。我們非常推薦Kristen Barker與Ian Johanson的獲獎作品。

獎項:婚禮籌備(Getting Ready),一等獎
攝影師:Kristen Barker,柔和的光影與巧妙的鏡頭視角



獎項:典禮儀式(Ceremonies),一等獎
攝影師:Ian Johnson,雨中的婚禮。壞天氣是每個新娘最害怕遇到的婚禮意外,攝影師成功地讓倫敦的冷雨變成婚禮的點綴,這也是這張照片勝出的最重要原因。



獎項:婚禮上的小細節,一等獎
攝影師:Jessica Peterson,有風格的細節控





獎項:即興偷拍(Candids),一等獎
攝影師:Charley Star,母親的吻



獎項:肖像(Portraits),一等獎
攝影師:Jose Villa,"Alyssa"



獎項:婚宴(Receptions),一等獎
攝影師:Mel Barlow,"Disco"



獎項:最具人氣婚禮作品
攝影師:Neal Urban,颶風中的新人



Jacklyn Greenberg,"耀眼的落幕"




蘋果:「智慧型失敗」的正面能量


大多數組織都認為失敗是件不好的事。他們或對失敗避而不談,或人云亦云地高喊一句:「失敗是成功之母」,就算對付過去了。不幸的是,大多數時候,失敗孕育的不是成功,而是更大的失敗。原因在於,他們並沒有從失敗中學到什麼東西,為成功做好準備。

其實失敗並不是丟人的事情,關鍵在於要失敗得有價值,為下一次成功做好準備。杜克大學教授西姆·希特金將這種失敗稱為「智慧型失敗」,它與常規型失敗最核心的區別在於,「智慧型失敗」本身是有價值的,它蘊含著較高的正面能量,對成功有幫助;而常規型失敗不過是廢料一攤,除了負面能量以外一無所有。看看蘋果是怎麼做的,你或許會發現其中的訣竅。

將失敗轉為智慧

蘋果是一家非常推崇「智慧型失敗」的企業。在推出Macintosh電腦前,蘋果曾推出過一款名叫Lisa的電腦,這款產品遭遇慘敗,如今已經很少有人知道了。但圖形用戶界面和滑鼠操作這兩個應用,就是首先在Lisa電腦上運用的,這就是「智慧型失敗」的價值。

許多成功都是在不斷失敗的基礎之上發展起來的。只要你想做點與眾不同的東西,失敗就是不可避免的。很多人驚艷於iPhone和iPod的完美,但很少有人知道,每一款上市的成熟機型背後,都有大量沒有被公布的試驗機型。

「智慧型失敗」還為組織提供了寶貴的新知識,有助於企業超越競爭對手,確保未來增長。在創新領域,開展合適的實驗可以使企業迅速從失敗中汲取有益的經驗。如果管理人員能夠這樣做,就可以避免不必要地擴大實驗範圍和遭受毫無意義的失敗。

還是以蘋果為例。早在1991年,蘋果試水性地推出了筆記本電腦Powerbook,並設置了軌跡球和觸摸板,遙遙領先於當時電腦的標準配置。由於這款電腦太過超前,銷售業績慘淡。但現在這種設置已成為筆記本電腦的標準配置,蘋果也因此佔據了先機。

管理「智慧型失敗」

如何策劃和管理「智慧型失敗」呢?首先,在項目啟動之前,企業一定要讓團隊成員就項目成敗的標準達成共識:什麼樣的失敗是應該避免的?什麼樣的失敗是可以接受的?避免一些低水平失誤造成的失敗,這樣的失敗才有價值。

過去,蘋果曾付出了慘痛代價來了解企業共識的重要性。當年喬布斯為何會被驅逐?關鍵不在於他性格好鬥,而是因為他所負責的一個電腦部門銷量停滯不前達一年多。他的合作夥伴約翰·斯庫萊(John Sculley)對這種失敗的看法顯然比較「短視」,二人意見分歧日增,導致喬布斯1985年被驅逐。如果他們倆當時能達成共識,蘋果紅遍全球的時間很可能提早10年。

其次,由於失敗概率比較高,在商業試驗過程中,企業需要打造推崇「智慧型失敗」的企業文化。如果人們總是擔心工作差錯就會影響個人前程,他們就不會放開嘗試。因此,企業高層需要營造一種環境,鼓勵員工聰明地去冒險,同時不會懲罰由此導致的失敗。

這一點蘋果做得非常出色。蘋果會鼓勵做技術研發的工程師去嘗試一些現有項目之外的創新,並會提供相應的資源支持。這種創新的項目失敗率確實很高,但他們不會受到處罰,很多後來改變世界的創新都是這樣開始的。這就是蘋果的創新之源。

最後,為了提高項目的成功率,小組需要在項目進展期間,定期召開評估總結會,釐清下面這些問題:這個項目最初的假設是什麼?這一階段發生了什麼?現有狀況對先前的假設意味著什麼?下一步該怎樣做?通過不斷的追問和總結,可以推動項目的成功進展。

有了這些方法作為指導,即便這個項目最後失敗了,這種失敗也是「智慧型失敗」,對企業是有價值的。那些以創新為使命的公司,管理「智慧型失敗」,應該是你的核心能力。


失敗率最高的行業:

99% ──製藥公司:幾百次實驗才能研發一種新產品,研發新產品的失敗概率高達99%以上。

98%──電影製作公司:1.3%的電影贏得了80%的票房收入,超過98%的電影基本是虧本的。

80%~90%──風險投資領域:失敗的概率高達80%〜90%。



自動簽字機:總統先生的幽靈代筆


超過60年以來,白宮一直在使用一種神秘的儀器模擬歷任總統的親筆簽字。自杜魯門開始,艾森豪威爾、里根、小布希都曾是它的忠實使用者。這種引來頻頻質疑的自動簽字機,不僅是半個世紀來上千萬封發自白宮的信件簽名代勞者,同時也是除核按鈕之外,白宮最秘而不宣的設備。但是在奧巴馬的手上,白宮卻用它開創了一段新的歷史。


奧巴馬的尷尬選擇

對於白宮職員來說,這幾乎算不上什麼秘密——你珍藏已久的里根簽名聖誕卡,或裱入鏡框掛在客廳的奧巴馬簽名照,沒準從未經過兩位總統之手。一部擁有自動機械手的神秘機器,替公務繁忙的總統們代勞了這一切。只需一局橢圓形辦公室的室內高爾夫球的工夫,這台機器就可以「寫」出100個惟妙惟肖的簽名。只是誰都不會多談這種機器究竟長什麼樣,有多少台,保存在何處,如何操作,以及——使用在哪些場合。

自動簽字機將幫助總統從數量巨大且不具有法律效力的紙堆中解脫出來,比如白宮聖誕卡、陣亡軍屬慰問函、感謝信、照片與明信片等。然而上個月的一項國會法案,卻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這份文件有關擴大了的《愛國者法》所涉權力,需儘快由總統簽字,否則法案將過期失效。當時身處歐洲進行G8峰會的奧巴馬無暇分身,於是授權白宮秘書使用自動簽字機替他簽署法案。這引來了一些國會議員的質疑,認為此舉違憲,總統本人需要對此做出解釋並重新簽署。

白宮發言人尼克·莎佩羅(Nick Shapiro)認為這是無關緊要的問題。「如果不能立刻簽署(該法案),將可能造成國家安全隱患。」這位發言人希望公眾能理解白宮當時面臨的兩難境地:「由總統本人親自授權了使用Autopen(自動簽字機)。」

然而以國會議員湯姆·格雷夫斯為代表的部分華盛頓人士,卻並不這麼青睞自動簽字機的妙用。在他們看來,由三億選民中的大部分選舉出來的合眾國政府元首,並不應該如此輕易地被一部自動儀器替代,這讓總統成為了一個與機器人無異的角色。格雷夫斯認為使用自動簽字機簽署法案開啟了一個「危險的先例」,


最高授權的複製者

「Autopen」品牌的擁有者,達姆里克儀器公司CEO羅伯特·奧爾丁(Robert Olding)告訴美國廣播公司,自動簽字機並不是什麼高科技的產品,每台單價大約在2000美元至10000美元之間。「它們並非技術的精華,從1930年代開始就有人製造自動簽字機了。其基礎只是一些簡單的機械科學原理。」使用者只需要握住機械手進行一次簽名,這台機器就可以記住簽名的整個過程,筆觸、力度、走勢都分毫不差。

英國人約翰·伊薩克·霍金斯被認為是第一台自動簽字機的發明者,1803年他在美國獲得了專利。翌年,美國總統托馬斯·傑弗遜就擁有了一台這種設備。但是這部機器與今天的同類設備原理差別巨大,只能被視為現代型號的雛形。在戰後接任總統職位的杜魯門,則是被認為第一個真正使用自動簽字機的美國總統,他因此不用在日常信件和個人財務支票的簽署上浪費時間。

「傑弗遜的機器只是我們今天發明的靈感而已。」羅伯特·奧爾丁向記者介紹他的產品:「也許你會在Autopen和傑弗遜的機器之間找到聯繫,但是那台古董總得來說只能算是一部複印機。只有當他的確在簽字的時候,這部機器才可以複製一個同樣的簽名,卻無法自動運行。」舊式簽字機曾有桌子那麼大,塞不進普通的門廊。而今天的型號已經配有微處理器和數字控制系統,能像印表機一樣擺放在辦公桌上,每小時可以簽下500個一模一樣的名字。

因為安全方面的考慮,達姆里克儀器公司並不進行Autopen的開放銷售,只與經過挑選審核的客戶進行訂單接觸。這些客戶往往被確認沒有道德風險,不會將這種儀器用於不當用途。當被問及購買者的身份,以及是曾否將其出售給白宮或者薩拉·佩林時,羅伯特·奧爾丁選擇了保密:「無可奉告。我們的客戶不希望別人知道他們在用這種機器。」


小尺寸的「總統專機」

2004年,自動簽字機就已經惹出過一場麻煩。時任國防部長的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Donald Rumsfeld)因使用這種儀器來簽署陣亡軍士家屬慰問信而飽受指責。這些家庭的親人在伊拉克及阿富汗戰場上作戰犧牲,評論界認為他們至少應該得到真正的親筆簽名信來顯示出政府對他們的尊重和理解。在這場風波中,沒有人質疑其中是否有隱藏的法律問題,因為這些畢竟只是禮節性文書,而非政府法案或者文件。

2005年,美國司法部法務顧問曾經向時任總統的小布希做出法律解釋,認為白宮可以在某些情況下使用自動簽字機簽署文件,只有獲得總統本人授權的Autopen簽署可以被理解為「親自簽署」。在這樣的情況下,司法部認為憲法意義上的「簽署」並沒有要求總統本人親自做出肢體上的物理動作,這並不違憲。而今天,民主黨人的白宮仍然堅持這樣的觀點。「我們需要強調的是,我們並不建議總統授權由其他方式進行文件的簽署。但是若有需要,他可以安排屬下的閣僚將其簽字安置於法案或文件之上。」司法部如是認為。

筆跡鑒別專家科沙爾認為,從艾森豪威爾以來,歷屆美國總統都曾依賴自動簽字機簽署部分信件和次要文件。上世紀60年代,肯尼迪總統頻繁使用這一機器。而里根總統則有22套簽名模板,包括昵稱「羅恩」、其父給他取的綽號「荷蘭人」等,以增強簽名的真實感和可信度。小布希用自動簽名機簽署一些信件和照片,涉及重要事務時則親筆簽名。

然而白宮之前的每個主人,僅僅是將這種神秘而嚴格保護的儀器用於普通文件與信件的簽署。而奧巴馬卻「膽大妄為」,將其用於簽署了一份即將成為法律的文件,從這個角度來看,他創造了歷史,無怪乎引來朝野嘩然。然而議員與法務顧問各執一詞,在野黨與華盛頓的頭面人物王顧左右,都無法在這一小行墨水字前達成共識。爭論仍在繼續,除了橢圓形辦公室會對這種機器的使用加倍謹慎之外,恐怕所有總統簽名明信片的擁有者們,都不願朝壞處去多想。



2011年7月12日 星期二

facebook 去死一死啦!

五年, 是的 facebook 誕生五年了.
我一直都覺得它不夠好, 甚至可以說是很差的平台.
就照片功能來說它只提供最基本的功能.
尤其畫質之差令我不敢恭維.

剛才用了Google + 的相簿功能, 覺得它比facebook好太多了.
雖然畫質不算頂好, 但幹掉fb 是綽綽有餘.
Google 自己有Picasa 的相簿服務系統, 經驗上來說就具有優勢.
除了畫質之外, Google+ 的UI好太多了.
尤其在配色方面, facebook就像一張蒼白的臉毫無生氣, 也讓人常找不到要在哪點選功能.
Google+就不同了, 她在重要的功能(文字)都會使用特別顯眼的顏色.
這樣不管你要上傳或是管理照片都變得很輕鬆好找.

也因為Google+使用的是自家的Picasa,
所以很輕易的能將相簿嵌入在任何blog 或是把相簿連結發表在任何地方.

或許因為頻寬考量, 也或許是越來越多行動裝置不需要太高品質的影像.
以至於facebook 忽略了影像部分的改進.

出了個Google+ , 也許facebook還老神在在.
但fb不妨捫心自問,
Google+ 有自家的相簿服務Picasa , facebook只有最基本的相簿功能.
Google+ 有自家的網誌服務blogger , facebook卻只有陽春到不行的網誌.
Google+ 有自家的email服務Gmail , facebook啥都沒有.
更遑論Google+ 有更多facebook 所沒有的服務.

不管怎麼看, facebook 都只有挨打的份.


杯.

2011年7月5日 星期二

『女攝影師』矢車菊茶與巧克力



"矢車菊茶與隱藏的巧克力"是女攝影師Alena Zhandarova的一個私人拍攝項目,在這個項目中,23歲的攝影師以一個女孩的視角來記錄自己的生活,形成一個非常特別的,喚起每個人青春記憶的故事,我們非常喜歡其中透出的一種只能在20歲的人身上看到的好奇心。

"這是一個關於一個女孩子的生活態度的圖片故事,每一張照片都記錄下一個不同的狀態,就好像一張地圖,讓她在回首的時候,可以清楚看到自己是如何一點一滴變成現在的樣子。

生活沒有偶然,每一個看上去微不足道的小事情都是生活的一部分,並構成我們的下一個瞬間。這種記錄也是我重新認知自己的方式,讓我開心的是,這種記錄也能讓他人產生共鳴,通過照片與另一個時空相連。

好奇心是一種很特殊的心態,我也一直在好奇,現在我所做的事情,是否是這個星球上我最想做的事?"

關於女攝影師
Alena Zhandarova,俄羅斯女攝影師,出生於198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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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談』Wim Wenders:關於攝影



"對我來說,攝影是一件非常私人的事情,我從來沒有用過助理,也不會和別人一起去拍照。照片記錄的是我和一個特殊場景在一個特殊時刻的交錯呼應,我需要完全融入周遭的環境,才能夠捕捉到這種特殊的關係,換句話說,我需要成為周遭的聆聽者,不受任何外界的打擾。" --- 維姆文德斯

Q:你是怎樣開始拍照的?
A:我7歲的時候得到自己第一台相機,那是一台便宜的塑料相機,我用它來拍動物園裡的動物們。我父親一直是攝影迷,家裡有暗房,他還會自己沖洗和放大黑白照片,那些照片很像早年的Ansel Adams,後來他停止拍照了,我可以感覺到父親的遺憾,這也許引發了我對拍照的興趣。

Q:但是你到1983年才出版第一本畫冊《Written in the West》
A:其實在那之前幾十年,我一直在橫跨美國全境,尋找電影的拍攝場景,也拍了很多照片。直到83年夏天,我忽然覺得也許過去的照片可以形成某一種獨立的東西,於是就有了《Written in the West》。從這本書付印的一刻起,我突然覺得自己成為了一個攝影師,我開始拍攝可以出版成畫冊的照片。

Q:在畫冊《一次/Once》里,你曾使用很多組圖來講述故事,如同電影的分鏡頭腳本。你是如何看待攝影與電影的區別的呢?
A:《一次》是我的第二本書,從某種意義上說,是當時我對講述方式的一種嘗試。後來我意識到,其實照片最迷人的地方就是蒙太奇的缺失,當你開始使用第二張照片時,已不得不評論和闡述,這就失去了一張照片的美了。

簡而言之,電影是蒙太奇的藝術,攝影是一張照片的美。

Q:你的妻子Donata也是一名攝影師,你們會在一起拍照嗎?
A:對我來說,攝影是一件非常私人的事情,我從來沒有用過助理,也不會和別人一起去拍照。照片記錄的是我和一個特殊場景在一個特殊時刻的交錯呼應,我需要完全融入周遭的環境,才能夠捕捉到這種特殊的關係,換句話說,我需要成為周遭的聆聽者,不受任何外界的打擾。

融入周遭並不難,每當我發現想要記錄的場景時,就會一直站在那裡等待,人們並不會注意一個一直站在那裡的人,因為你已經成為場景的一部分。

我和Donata一直分開工作,不過,每次拍完,回到柏林的家裡,我們會一起看完成的片子,互相評價彼此的照片。

Q:你拍攝的場景本身往往非常獨特,這是你記錄的偏好嗎?
A:對我來說,記錄保存即將消失的事物是攝影非常重要的作用,即便在電影里,我經常選景在那些也許很快就要消亡的地方。無論攝影還是電影,記錄曾經的存在都是至關重要的意義,膠片會保留下一些東西,這已經足夠棒了。

Q:你現在最常用的拍攝配備?
A:Kodak 160VC是我用得最多的膠捲,外出拍攝時我會帶一台Makina67和一台Fuji 617。膠片最讓我痴迷的地方就是你依然能看到那些失敗的照片。對於數碼拍攝者來說,恐怕第一時間就會刪掉,當然這也沒有錯誤,只是我喜歡用膠片的特殊感覺:你將自己暴露在周遭的環境中,卻完全不知道自己得到的會是什麼。不過拍電影的時候我就不敢這樣冒險了。

不過,我已經不是年輕人了,只有純粹去拍照的時候才會帶這些相機,很多時候我也用iphone來拍照,只是用iphone的時候我不是一名攝影師,只是一個普通人。攝影是一種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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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畫冊』Josef Koudelka,布拉格之春



在PDN30周年的評選中,Josef Koudelka的《Invasion 68: Prague》被讀者投票評為過去10年終最具影響力的攝影畫冊之一,這本畫冊已經在10個國家出版,有趣的是,扮演曾經入侵者的俄羅斯是最近一個出版這本畫冊的國家。

《Invasion 68: Prague》收錄了Koudelka 1968年8月在布拉格之春運動中拍攝的超過250張黑白照片。當華沙條約組織的坦克入侵布拉格,與民眾和反對者產生衝突時,Koudelka剛剛完成其對吉普賽族的長期拍攝項目,從羅馬尼亞返回。

Josef Koudelka 在入侵中拍攝的照片被秘密偷運出捷克,由瑪格南圖片社提供給外界媒體,其中部分照片署名為"一名無名的捷克攝影師",Koudelka被匿名授予Robert Capa攝影獎。

《Invasion 68: Prague》2008年由Aperture出版社出版(布拉格之春40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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